“算了。”
黑川泄气的挥了挥袖子,他爱怎么办怎么办吧。
“阿芒,手给我。”
虚朝他伸出手,但是黑川并不想给,他已经知道虚要做什么了,昨天白天虚从渔民的口里得知,兔子吃了鱼人的血肉以后会出现异状,而这种症状和不死药,和虚的血肉一样,他这才晚上过来试验。
“我吗?”
黑川努力和虚解释他的血液没有任何神奇功效,毕竟他是从小学到高中一直接受国家正规体检的人,如果真有什么问题,早就该面向国家出道了。
但是虚太固执了,黑川不得以掏出自己的戒刀,洗了又洗,龟毛的确认没有任何污物附着在上面以后,才慢吞吞的在手指上面戳了一个小小的痕迹。
挤出一点可怜兮兮的血。
剩下的第二只兔子似乎吓蒙了,待在原地一动不动,虚伸手卡着兔子的下颚逼它张开口,黑川把血挤了进去。
没什么用。
懵逼兔还是懵逼兔。
但是虚也变得沉默了起来,在回去的路上黑川在想洗手消毒的事情,而虚在一旁说:“四十年前金刚峰法会。”
“什么?”
“四十年前金刚峰法会,了然帮你占卜。”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