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黑川的记性不错。
每次和滑瓢下棋的时候,都会把上一局没有下完的棋局重新摆上,这样断断续续竟然也下完了两三局。
果然奴良滑瓢说完,黑川似乎想到了什么,说:“我还记得那个棋局。”
随着滑瓢点头,他们清理了棋盘,重新将江户时没有下完的棋局重新填上。
“过了这么久,你居然还记得。”
黑川微微皱眉,认真盯着棋盘,“毕竟在这上面下了费了很多苦工夫。”
“当然记得。”
人的记忆里是有限的,黑川常常这样想,如果他的大脑里面装了太多无关紧要的事情,而有趣的东西很少,那么他的生活该多么乏味,所以该记得的东西他记得,不该记得的,自然有它们自己的去处。
面对重新摆起来的棋盘,滑瓢说:“说起来我和你下棋的时候,常常看见一个青年人。”
“他经常穿着质地精细的和服,站在树下一言不发的看我们下棋。”
黑川还没有说话,只见滑瓢又说:“那段时间真好啊,一切都慢悠悠的。”
“不过,世间好物不长久,彩云易散琉璃脆,现在想想也都是镜花水月。一转眼,珱姬走了,陆生也这么大了,我常常想,未来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