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谁更难受。”
醉汉微微皱眉,心想这家伙难道是知道什么不成?
恰逢此时,杨木玲端着煎好了的一碗药走了过来,看到自己那位急得挠耳搔头的师父,便斥道:“都让你去洗澡了,现在长虱子浑身发痒了是吧。”
醉汉看到杨木玲手中的药,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大喊道:“孽徒,孽徒啊!”
杨木玲白了醉汉一眼,幽幽地道:“我又哪招惹你了,你个死酒鬼。”
醉汉无奈地道:“这下你师父真的要死了,没有酒的话,我可怎么活?”
按道理来说,杨木玲应该是向着自己的师父的,奈何此时司空瑶又使出了一招绝杀。
司空瑶将剩下半盘炸虾推给杨木玲,换过了她手中的药水,笑道:“木玲啊,快来吃炸虾。”
杨木玲奸笑着点点头,假装没有听到醉汉的话,若无其事地道:“好啊好啊,真好吃。”
醉汉捶胸顿足直摇头,哀声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教出你这么一个徒弟。”
司空瑶将一颗青竹梅含进嘴里,任凭一丝酸在嘴中慢慢化开,随后变成暖暖的甜味,得意地道:“哎呀,这青竹梅可真是又脆又香,只可惜啊,那些吃过百花香阁桂花糕,酥妃院酥饼,海兴楼奶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