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对我师父张楚说道:“师父,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面的那几个人,他们的身上长满了脓包,那些脓包里面都生出了虫子。还有那些人的舌头也都断掉了。应该是被人故意割掉的。”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在这么一个不算是很大的牢房里面却是很真切。
我们这边,除了那个睡着的女孩以外,其他人都听到了我的声音。
我师父张楚的脸色顿时暗沉了下来,破口大骂:“该死的,看来都是那个死胖子所为。他居然割掉了那些人的舌头!”
可是喊道这里,我师父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止住了声音。
眼见我师父张楚住了口,面色怪异,我就诧异地问他:“师父,你怎么了?”
我师父张楚紧锁着眉目,对我说道:“天一,我好像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我当初到过苗疆,知道养蛊人的一些事情,我觉得对面的那几个人可能是成了养蛊人豢养蛊虫的工具了。”
我师父的话,我一下子不能理解,就追问:“师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师父沉吟了少许,解释说:“我几十年前来到苗疆这边的时候,就曾听到过一些旧闻,说有人专门用活人来养蛊虫,然后通过草鬼婆把蛊虫变成一种药材,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