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王雄看向王忠全道。
“大王说的没错,不过,要说到这张濡,老奴其实还是知道一些的!”王忠全笑道。
“哦?”
“这张濡不是我东方封地子民,昔日游学路过东方封地,纵论各处学院,在东方封地曾引起巨大骚动,老王爷曾经三次亲自去拜访,请这张濡先生出山,入我东方王府而不得!后来张濡离去,老王爷一阵叹息,说痛失大才,此张濡一人,可抵百万大军!”王忠全解释道。
“张濡一人,可抵百万大军?”王雄双眼微眯。
“此人辩才无双,舌绽金莲,可以将活人说死,死人说活,老王爷说,此人是外交天才!只可惜,没能留下他,想不到,他今日却来参加东方封地科考。这是大王之福啊!”王忠全感叹道。
“外交?”王雄神色微动。
“哦,对了,关于他的身世,我听老王爷提过,他好像是大秦御史大夫的一个堂弟。”王忠全回忆道。
“张正道的堂弟?”王雄这次真的意外了。
“是,听老爷说,这张正道、张濡,都好像来自某个世家,一个世家大族!具体我也不清楚,只是老奴听老爷说的那么郑重,也很不解,世家大族,能有多厉害?再厉害不也是要依附国家或者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