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吗?”
陈氏见自己说的话起效了,更是故作心疼的拿起刘月的手:‘瞧着小手,红得跟什么一样,水冻得吧!真是可怜呀!你爹也由着你娘,这么狠心的娘当要好好管管才是。
坐个月子就金贵了,多少人坐月子不一样洗衣服。以为自己是宫里娘娘,还是地主家的太太呀。”
刘月见陈氏这话越说越难听,心里一动,眼一红哭道:“奶,娘也是没法子呀。以前娘没生下小弟时,奶总是骂娘是绝户,要断了刘家的香火。
现在娘有了弟弟自然宝贝着,生怕自己吹风没奶水吃。奶月儿洗好了拿不动,您帮月儿拿回家吧!月儿可就指着奶能帮月儿一把了,不然月儿就只能坐在这儿哭了。
虽然娘说您不是月儿的亲奶,可是月儿觉得奶一定疼月儿,所月儿提不动挨骂!一定会帮月儿拿回家的,月儿家没人做饭,月儿也没吃上饭,奶就把家里的馒头给几个月儿吃吧。
娘说奶不喜欢月儿,肯定不会给月儿吃大馒头,只会给姑姑家的表哥表妹们吃。奶娘说的是骗人的对吧,您一定会给大馒头月儿吃的。月儿好想吃呀,月儿好饿呀!”
村人听着刘月带着哭腔着话,看陈氏的眼神却越来越不对味了,没想到这后娘这么过,馒头都不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