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只是这下手之人太狠了些。还真是丢了半条命了。”
刘月听着就跟着掉眼泪了,知道爹伤的不轻,可是经大夫这么一检查才知道。爹难怪会晕过去,这得下多狠的手。才能把一个人打成这样呀!
刘月咬着牙,对刘老爹一家的恨不比对许家那门房三人的恨,再也不能回刘家村了,也不能让刘老爹和陈氏再打自家的主意。
刘月福了福身,拉过刘成道:“谢谢大夫,真是辛苦您了。”刘成手里的拳头捏的死死的,眼珠子都红了。大夫知道这一家两姐弟难受,也没再多言了。
刘月忙让古绣娘跟着去抓药,先后包一个大的红包红大夫。就进屋去看刘柱了,刘成跟着刘月进到屋内,只见自家爹身上全包着纱布,就算没包上的,也都上着黑黑的药。两姐弟就这么守着刘柱,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等张氏一路风尘仆仆着急的赶到时,进门就看到姐弟两人坐在床边,床上躺着一身伤的刘柱。张氏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旧,
慢慢的走上前,刘月忙拉过张氏的手,努力平静的安慰道:“娘,大夫说了,没有伤及内脏,只是身上伤太多了,又有几处骨折。爹这些年从未休息过,正好以后别再做木活了,就好好在城里养身子吧!”
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