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得去城里寻个好大夫看看,所是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得好好调理才行,这心脉受到损伤了。这也是多年操劳所致呀!
大哥,你没看到爹现在的样子,瘦的都脱形了,也不吃不喝了!我真是怕呀,我就怕咱爹真的、、、、”
刘柱听说刘大夫说要去城里看大夫,还得调养个一年半载的,就知道必定这次不是小病了。而且听说老人病的脱形了,也跟着难受起来了。于是本能的问道:“二弟和三弟打算咋办?啥时候带爹去城里看大夫?”
刘真这下真没脸说了,二哥三哥怕是听都不想听这事,要是知道爹病的这么重,怕是关都关起来了,还会想着带爹去城里看大夫吗?做梦吧!立马脸上就挂不住了,声也不敢吱一声。
子礼其实也知道外公的事了,也很着急,可是另个两位舅舅人影都没见着。那天虽然自己和弟弟在侧屋里睡,可是也听的一清二楚,那两位舅舅不想管外公外婆的事。
所以这两天连个人影也没有,就怕外公这里还得花银子。于是起身看着刘柱:“大舅位,这事不能怪我娘,二舅和三舅在外公生病的第一天晚上才去看外公。
家里忙里忙外全是我娘,外婆又不顶事的。我和子秀在侧屋可听的一清二楚,两位舅舅说了不管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