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坏了。
不行绝对不能让灵儿担下背夫偷情的罪名,这在寻常人家,可是要浸猪笼的事情。“马夫人说的真是感人,马家受委屈了,本宫的女儿就不委屈吗?
谁不知道马三公子流连青楼,而马夫人放着灵儿在长公主府住着,却不让儿妇接儿媳妇回府。这不是存心希望不待见灵儿吗?现在看到灵儿让人算计了,是不是正中马夫人下怀了,马夫人搞不好就是背后算计之人吧!”
马夫人面上一僵。见长公主如此不讲理,硬要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今日这脸面也豁出去了,不然反倒成了马家的不是了。
马夫人难得一次不畏惧长公主的强权,大大方方道:“长公主说臣妇的儿子流连青楼,试问这天下哪个男人不是如此。男人年青时贪图玩乐,这本就是人之常情。
至于为何不接灵郡主回马府。怕是得问灵郡主自己了。臣妇也想过一个安稳的晚年,不希望府里不得安宁,灵郡主这尊大神放在府里。马府能太平吗?
臣妇这做婆婆的不敢教导灵郡主,就只能让长公主您这做娘的费心了。这样也有错吗?马府自认为没有亏待灵郡主一分一毫,这京城就没有这么自由的儿媳妇了。”
灵郡主看着马夫人那幅得意的嘴脸,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