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诚问得突兀，不过龙虚子却没有因此乱了方寸，不说如今的这个时代，就算是在龙虚子所在的那个时代，也会有很多人对于这个问题十分不解。
何为仙？
仙到底存不存在？
这是让世人最为困惑的两件事情。无数的修仙者为了成仙趋之若鹜，但是他们甚至连“仙”是何物都不曾去了解过。
“小辈，难道老夫刚刚说那些话的时候，在你的脑海中没有形成相应的画面吗？”龙虚子反问道。
“有，不过晚辈知道那是幻觉，就像他们两人，还没有从那幻觉中清醒过来。”杨诚看了一眼叶雁冰和费南，回答道，“前辈的实力高深难测，仅凭几句话就能够让人陷入幻觉，这般功力，确实让晚辈刮目相看。”
“你能这么快从那幻觉中醒来，也出乎了老夫的意料，不过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老夫亲眼看到那洞开的仙界之门，受到过仙光的接引，那一切都不是老夫虚构出来的，以大道之力破开空间的屏障，踏入仙界，成就仙人之位，从此驾鹤逍遥！”
“那晚辈敢问前辈，何为仙？”
“仙……”龙虚子陷入了深思，久久不曾回话。
“恐怕连前辈自己都不知道何为仙吧？”杨诚继续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