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果然爱酒,这女儿红必须配陶碗才能喝出酒里的那种感觉!”
陶碗拿来,杨诚接过酒坛给那三人一一倒上了清酒,酒水回旋入碗,那光头一看杨诚这倒酒的手法,不禁赞叹道:“兄弟,看你这手法,恐怕酒龄不下七八年吧,不过我看你这模样,也就二十四五左右,藏得很深呐!”
“谬赞了,区区手法难值一提!”杨诚谦虚一笑,举起手里的陶碗,与曾庆安和那三人一一相碰。
“干了!”
酒水入喉,带着一股醇厚的灼烧感沿着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里,那种舒畅的温暖之感让人不自觉的兴奋起来。
“好酒啊!”
“真的是好酒!大哥,以后咱出来吃饭,别再喝那茅台了,就喝红儿女吧!”
“好提议!”
曾庆安真想给他们翻一个白眼,这种窖藏的女儿红哪能说喝就能喝得上,除非是那些量产出来的。
五人站着边喝边聊,倒也是一番独特的风景,尤其是曾庆安看到与那三个大汉打成一片的模样,心里不觉被深深的触动。
“与那些官场上人相比,此人没有一丝官架子,也难怪费南会被他策反,心甘情愿的为他做事,而且据说还在曼德勒接了一份美差,若是我也跟着他混,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