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超过一定的范围,自己就不是自己了。
平时什么话都不和她说,非得要喝醉酒了才肯说吗?
顾佳期本来心里头还是有那么点喜悦的,突然间又不高兴了,她虽然从来没有将爱他说出口,也是借着他喝醉了才顺口说出来,可她至少在很多时候比他坦承的多。
如果他早一点告诉她,他们会错过这么长时间吗?
她会一个人守着孩子孤独的走在街道上吗?
如果对她有感情的话,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她呢?
可惜这些如果都只是一种假设,而事已至此,哪里还有回头之日。
感觉到腰部的钳制稍微松缓了点,顾佳期赶紧闪身出来,她匆匆的对着巷子里头说了句,“你早点回去,喝了酒的话,是不是舒旬就在附近,我去找一下他。”
好半天,黑暗处都没有人和她说话。
顾佳期给舒旬打了个电话,好半天这小子才接,说自己正在家里,完全不知道裴莫行裴董事去了哪里。
舒旬还特别申明,夫人您放心,裴董事绝对不可能和任小姐有任何的瓜葛,裴董事甚至还把你们的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就这一切可以表明,裴董事心里头喜欢的人是谁了。
顾佳期有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