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在那一刻都忘记了自己的父母在场,只是张扬的笑了笑,“还有你啊,钟南,你凭什么说我是荡妇?我勾/引过谁了?又和谁睡过了?有的话那就站出来,正好我也想看看到底是谁和我发生过什么,才能说出这样……”
忽然间顾培培的手腕被握住,周少卿已经不让她说下去了,他沉声说:“别说了培培,你不用替我遮掩。”
顾培培眼睛眨了眨,她试图给自己铸造一个坚/硬的外壳无坚不摧,可没想到就在周少卿那轻软的一句话中便灰飞烟灭,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这么长时间以来,她明明知道自己和周少卿之间很难为,何况还顶着穆谨言那样的压力,她不能以周少卿女人的身份出现在任何场所。
即便是小侄女那又怎样,她一点也不快乐,她想做的只是他的女人而已。
外面的人都说些什么,顾培培早有耳闻。
甚至于这次在出发之前,林知微都提醒过她,参加宴会的人太多,她现在其实并不适合出现在众人的场合里。
顾培培嗤之以鼻,一天不出现难道能永远不出现?她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对于这一点顾培培是绝对不肯妥协的,人是绝对不能因为别人的眼光而弯了自己的脊梁骨,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