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似是不知去向。
裴柔柔心里头忽然间掠过这样一句话:傻姑娘,他哄着你的时候是因为想泡你啊,不泡你的时候人家连说一句话都懒得说,待会到他母亲面前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才是世界上最会演的那一个。
这样的认知令裴柔柔唇边的苦涩越发深沉,爱你的时候你是全世界的第一,不爱你的时候你就是他一眼都不愿意去施舍的垃圾。
人啊,就是这样……
进了楼里又上了电梯,直接到达十五层的时候,白安州忽然间停下来,低头看着裴柔柔,或许是意识到今天是他在请求她,不可能再保持那么高冷的状态,所以声音稍缓着说:“我……母亲她说什么你就应什么就好。到时候随机应变,别让她看出不对,行不行?”
“我能说不行吗?”裴柔柔心说自己都到这里了,如果临时退缩又算什么?但本来她是抱着好心来的,这会儿被这个白安州气的有点不想理会了。
她想直接转身就走。
白安州便攥着她的手,唇边扬起一丝笑容,直接推开门去,“妈,我带柔柔来了。”
“啊。”坐在窗户边上的一个消瘦的人影转过身来,她长得很美,那种美有种遗世而独立的味道,纵然是看着背影都只觉她萧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