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迎禾喝了水,身体缓缓的舒展开,觉得有一些力气了,她双肘向后,缓缓的支起了身体,“医院这种地方我住不起,我还是回去古董店静养好了。”
沈临北按住了她的肩膀,“费用的事情不用你管。”
沈迎禾抬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向后,显得小脸更加苍白了许多,“沈总这是在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赎罪么?或许良心上有些不舒服?”
“沈迎禾!你不要太任性!”
沈迎禾这段时间以来,难得这样的好脾气,就连说话都是细声细语,“年轻不任性,还
tang叫年轻人吗?”
她伸手扯开了沈临北的手臂,尽管有些吃力,以至于整个手都越发的没了血色。
“我自己的身体,我怎么糟蹋都行。你还真就没有这个权利在过问了。”
沈迎禾下了病床,头上眩晕一阵,人也跟着摇晃了起来。任谁睡了两天都会这样吧,沈迎禾想。
沈临北托着她的身体,再一次强行给沈迎禾按到了床上,也不解释,只是目光执着不容人反驳。
沈迎禾梗着脖子瞪了他好久,最终噗嗤一笑,轻蔑极了。
“你就算要走,也等病好了再说。你当我沈临北是什么人?我既然已经答应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