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那么娇弱。”话里显得虚弱,说着,就又要下床,被对方给拦住。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叫你乖乖躺着,就不要动了,等身体好了,再活蹦乱跳,父皇不管你。”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现在你当务之急就是好好的养身体,等你好了,父皇随你去哪就去哪。”温岭态度强硬地打断。
温偃张了张嘴,见眼前黄袍的男人,似乎在真心实意地担心自己,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又轻轻躺下。
淡淡地说了一句“谢谢父皇体谅。”便没了音。
而其中深意,她不解释,想着,温岭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果不其然,在温偃闭上眼开始休息后,温岭目露复杂地盯着她那张苍白的脸。
心道:或许自己先前对小女儿的偏见太深,才让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见到自己还要强行撑着身子,对自己毕恭毕敬的行礼。
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在心田淡淡化开。
他捏紧了手,许久才转过身子离开,似有若无地叹了一口气。
池中小鱼游水,浑身都是晶莹透亮的金鳞,吐着小小的水泡,像是人在打嗝,时不时在与那有着色鱼鳍的同伴来个尾翼对碰。
温偃倾斜着身子,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