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一个人坐着——那些宫婢总是能有多远就躲多远,不是她吩咐事情的时候,是决计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侧的。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郑钧不一会就要过来了,她知道她该沐浴了。
温瑜有如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地站起身,吩咐完宫婢准备好沐浴的事宜后,这才由着婢子们帮她脱了衣裙走下浴桶去。
弓足才刚刚触到水面,就如反弹一般缩了回来,顺便抬脚将最近的婢子狠狠地踹开。“你们会不会做事?这么烫的水怎么洗澡?!”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屋里的婢子们全都‘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声此起彼伏。
温瑜听着,脸上忽然就露出了些许笑意来。
——只有在这样的时候,她才感觉得到自己是个人上人!只有那些卑贱的下人们,一个个在她面前目露惊恐的求饶时,她才觉得自己还跟以前一样,无人敢惹,无人敢动!
只有这样的生活才是她温瑜应该享受的生活,她需要权力,至高无上的权力!
待婢子忙忙碌碌地重新换上了一桶水之后,她这才又踏进了浴桶之中。闭上眼,回忆着信上的内容。
——若是从前给她这东西,她定是不屑一顾的,可是她为了更好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