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显粗重的呼吸声在屋内交织释放着,温偃一下有些慌了神,直到身上的外衣被脱落,她才像是猛然惊醒一般,一阵寒意从她的全身冒了出来,几乎是拼尽全力的一把推开了郑钧,然郑钧却像是一头已经没有理智的野兽一般,眨眼间就又冲了上来。
温偃心中一急,也顾不上其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狠狠地朝郑钧刺了过去。
郑钧没想到温偃会来这么一招,冷不防地肩膀处就被扎出了一个小小的血洞。这忽然而来的剧痛像是让郑钧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眼里的火热也逐渐被冰冷所取代。
“你竟敢刺伤寡人?”郑钧的声音已远远不如以往那般亲和,他冷着脸看着温偃,面目有些可怖,就好像原先覆盖在脸上的那层伪善的面具轰然被揭下,露出了里头深不见底的黑暗来。
温偃脸上也再不见以往的娇弱,她定定地盯着郑钧,一双美眸里也是弥漫着深不见底的寒意。“妾身只是为了自卫,难道您堂堂一国君主,竟也要强人所难么?”
“哼,”郑钧忽地就冷笑了一声,“强人所难?这郑国的天下本就是属于寡人的,所以在这郑国的一草一木,包括那些子民都是郑国的人,是寡人的人,既然本就是属于寡人的东西,又何来强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