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这也无怪乎坊间曾说郑钧乃是世上难得一见的风流才子,就算是身在普通人家,恐怕也是让无数女儿家趋之若鹜的人物,真要说起这女儿家的一切,怕是再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温偃想了想,便开口回道:“书上还说女为悦己者容,若是碰不到自己心爱的男儿,是不会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说完,温偃便紧了紧手中的锦帕,一时间心里却有些紧张起来——她都暗示得这样明显了,也不知郑钧会不会就此成全她,放她一条出路。
温偃等了一会却没有听见郑钧的回话,不由得就转头望去,却见郑钧不知什么时候竟拿了个螺子黛过来在她身前坐下,并伸出双手掰正了她的身子。
“既然你自己不愿,那就让寡人来吧。”郑钧的眉宇间镀上些许认真的神色。
温偃看着眼前认认真真地给她描眉的男子,心跳忽然就漏了一拍。
都说男子若是真喜欢一个人,那他就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前温偃并不懂得这句话的含义,可是她现在好像有些懂了。
——此时的郑钧对她来说是温柔的,是专注的,是独一无二的,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他却依旧是那个薄情而又多情的君王,甚至很多时候还有些冷血和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