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眉宇间显出一丝隐忍。
有时候他也很想让自己多给温偃一些宽容和信任,可无论是之前温偃宁愿找楚宁求救也不愿找他,还是后来醉酒后她在睡梦呼唤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些事情都像是一个个细小却久久不愈的伤口,有时候他以为他都已经忘却了,可每当见到那个人的时候,这些伤口就会从隐秘的地方蹦出来,裂开一道口子,流下细细的血丝。
并不是那种激烈的痛,却有如细水长流一般,日复一日地带给他折磨。
所以他不能忘却,更无法原谅。
马车里一时间再无人开口,空气冰寒得让车内的几人仿佛觉得他们不是坐在能遮风挡雨的马车里,而是坐在天寒地冻的外头。
又行驶了不一会后,马车终于稳稳地在斋月楼前停下。
楚轩当先下了马车,却没有去扶车上其他人的意思,绿竹见此,也就连忙将温偃和楚玉都扶了下来。
几人都下了马车后,楚轩便一马当先的朝着斋月楼里走去,那背影应隐隐地透出了丝丝许许的漠然和疏离。
温偃目光平视着不远处的那个背影,只觉得明明他们之间只是一伸手就可触及的距离,却偏偏像是隔了一道巨大鸿沟在中间。
可望而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