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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曾禾涛年纪大、阅历多,又当老板多年,但面前姜新圩这个特殊的人却硬气不起来,特别是想到自己是来虔诚感谢道士的,又有求于道士治好自己的病,是以在姜新圩面前自觉不自觉地有点畏缩。
听了姜新圩大大咧咧的话,曾禾涛老脸一红,说道:“是,是,是,说老实话,我这个人能活到这个年纪已经知足了,儿孙满堂,又攒下了一份不错的家业。可是,真要想到死,还是有点舍不得,还是想把这枪伤的后遗症治好。
它困扰我多年,让我没有一天能睡好觉,没有一天不痛出几身冷汗。我真的想去你家拜访你,是你帮我找到了咸空大师,可今天下车的时候伤痛又发作了,坐在这里不暗暗咬牙的话都快要哼出来,背上冷汗淋漓,所以没有去你家,很抱歉。”
后面这话显然是解释自己没有上门请教姜新圩的原因:不是他托大,实在是病痛。
姜新圩知道他的话半真半假,也理解他的做法:作为一个海外华人,地方官员都巴结他,一天到晚都被这里的头面人物所恭维,哪里愿意低下身子去姜新圩家?让对方政府通知姜新圩过来拜访他,多好。
姜新圩没有点破,毕竟人家年纪大,又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