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写的匿名告状信,现在还没有调查清楚。”
彭铭说道:“这种小事没有必要兴师动众地调查,是不是他也无关紧要。……,矿工为什么要殴打他?”
秘书说道:“因为当时他说姜新圩同志是送报纸的,没有维修交换机的资格,就阻止姜新圩修理交换机。姜新圩是将他打跑后再去广播室拿了一台高级收音机才把交换机修好的。如果不是他强行修好交换机,与矿道里的电话就不可能及时修通,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知道矿工困在什么地方。”
彭铭心里怦然心动,他知道姜新圩是邮递员,也知道他是利用收音机修好的交换机,因为他事后到了机房,看到了姜新圩用收音机的电子元器件在纸板上做的电路板,但他不知道姜新圩竟然是强行修好的交换机,不知道他竟然为了修电话还打了通信班的班长。
“如果他当时没有打跑那个姓李,如果姓李的家伙成功阻止了他维修,那……,那我岂不是不但当不了这个市长,连副市长的职位都可能撤掉?”想到这里,他脱口问道,“他真的是欧打了阻拦他修理交换机的班长?”
秘书说道:“是的。不但是殴打了通信班的班长,还赶走了前来传达矿长不让他维修命令的矿长秘书。”
彭铭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