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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紫鸢说道:“她的伤恢复得不错。已经出院几天了,现在正在北方疗养。过几天就会回来,到时候我一定说服她,让她当面好好感谢你。”
这个中年女人的态度不可谓不好,不可说不客气,但姜新圩总觉得对方有一丝冷淡的味道,一种拒人于千里的感觉,眼神里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上位者对下位者的俯视神态,全没有她老公的爽朗和干脆。
姜新圩朝她笑了笑,说了一句“真没必要什么当面感谢。那件事对文念词而言可是恶梦一般,我们就不要提起它,不要让她再想起这个噩梦。”
舒紫鸢笑了笑,说道:“小姜,你说的太对了,我听你的。……,她啊,还是老老实实在军校学点知识为好。”
文国忠有点不悦地扫了自己的妻子一眼,舒紫鸢却将脑袋偏到一边,装着没有看见。
姜新圩两世为人,心里估摸着这女人有可能有着别样的心思,心里不由一阵好笑,想到自己将来与她们母女打交道的机会不多,也就不以为然。
文国忠岔开话题,说道:“小姜,你还是来我们部队吧。你家里是开药店的,又不缺钱,你赚这么多钱干什么?不是我思想落后,在我们国家,一个人有再多的钱也没有用,难道你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