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大声道:“这里还有个女人。”
阮潋费力的睁开双眼,面前一群压压穿着铠甲的将士,看样子他们就是公孙止口中的敌军了。
而那些将士又自动分成两股,留出一个过道来。
有个身着银色铠甲的男子,面覆银质面具,只唯独一双桃花眼,目光锐利的惊人。
他走至阮潋床前,定定的看着她。
身旁有个军师模样打扮的人,摸着山羊胡子,瞟了阮潋一眼,对着男子恭恭敬敬道:“主帅,我以为我们可以将这妇人五花大绑,用旗杆悬于凉城城楼之上,以此祭奠我们那些为大业捐躯的兄弟们。”
男子若有所思的瞥了军师一眼,而阮潋则是怒意满腔,他们若真敢这般折辱自己,她定当咬舌自尽。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骨子里流淌的是镇国大将军的血,傲骨永存。
男子瞧见阮潋眼中的坚定与决然,心中微动,便回头淡淡道:“不必了。”
军师犹不死心,“可是主帅,不过是个妇人,所谓无毒不丈夫啊,再说她的夫君害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弟兄,拿她出气并不过分。”
“我说不需要。”
军师无可奈何只能退至一旁,而阮潋知晓自己能保全清白而死,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