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服用了毒药大半年,倘若不是潋儿请来大夫,她恐怕至死都被蒙在鼓里。
思及甚恐。
丁氏只觉得她自从嫁入阮府,向来是与人为善,可是却遭人下迫害,当真是人善被人欺吗她隐忍换来的是什么
阮潋让采月取了银子来,递给老大夫,漠然道:“大夫,这是你的诊金,我想你也应该知道祸从口出的道理。”
老大夫接过银子,冷不丁的被阮潋看似温和但却夹杂威胁的话语震慑住,不由得暗叹,这小姑娘年纪虽小,但身上的威严教人不敢轻视了去。
他也知道自己窥知了后宅里的肮脏算计,要想活命,就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所谓,拿人手短,“小姐请放宽心,老夫会守口如瓶的。”
采月送了大夫出去,丁氏就像是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倒的骆驼,全身冒着冷汗,瘫软在迎枕上,双手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