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元术心中约摸只有蒋姨娘母女,为了她们,他可以毫不留情把她当作铺路石。
如若说前世临死之际她乍听阮元术只是把自己当棋子时是难以置信,痛苦异常。那么今生再见,她更多的便是怨恨
自然是怨恨,怎么会不恨呢前世她嫁入公孙府,伏低做小,如履薄冰。她以为父亲是真心待她,到头来不过是场笑话,不过她一厢情愿所想。
今生再见,父女情谊已无,倘若说还剩什么,便是无边的恨意。
阮元术被阮潋那目光看得全身发毛,阮潋眸光里流出一股凉意,夹杂几许复杂神色,就像是怨意
就在阮元术被自己这一想法唬了一跳的时候,阮潋笑了笑,道:“父亲大抵不知晓,我随着母亲回镇国大将军府,舅舅曾教了我皮毛。我回来闲暇时光,便自个在后院里练习。父亲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阮元术皱了皱眉。
阮潋又继续开口:“我资质平平,又不若三妹妹四妹妹聪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便自个琢磨投壶射箭,如今也不敢说有大成便也算小就了。”
阮老夫人思索了片刻,也是和蔼一笑,夸赞了句,“潋丫头倒是别出心裁,很好。”阮老夫人不常夸人,可见阮潋得此称赞已是深得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