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害我是不是受了他人指使”阮潋说的十分微妙,带着几分循循善诱,一分讥讽。
此言一出,蒋姨娘面色陡然凝重,呼吸也急促起来,她捏紧手心,向冬景投去一记警告的视线。
冬景不过是颗棋子,弃了也就罢了,倘若她不识趣,莫怪她自己连累了家人
冬景亦不是傻子,承认了是蒋姨娘指使自己干的,自己就能平安无事她是家生子,卖身契都在蒋姨娘手里,是以,冬景故作迷茫的摇了摇头,“二小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
“这样吗看来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阮潋微微叹息,挺直了背,看着冬景冷冷道:“你说你听不懂嗬,那你倒是解释解释那些首饰怎么偷来的罢。”
她若有所指,道:“这世上可没有白捡得便宜,你品行不端,胆敢偷盗主子的财物,我这潇湘院是容不下你了。”
阮老夫人一直没吭声,听了阮潋的解释后,她明显感觉自己判断失误。这冬景从开始的信心满满到现在的踌躇不决,显然有诡。
她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白不分,事实胜于雄辩,冬景就是个贪婪的婢子,这样的人怎能留在阮府继续害人害己
“来啊,将冬景拉下去,等候处置。”碍于众人在场,阮老夫人并未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