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府的柴房中,冬景锁在角落里,环抱着自己,屋子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味。
漆的夜中,伸手不见五指,冬景害怕极了,她惊恐不已。
这柴房她早有耳闻,是专门关府上犯了事的奴婢奴才。她曾听府里老嬷嬷说过,被关在柴房里的人,大多都是死路一条,然后用草席一裹扔了。
她吓得全身一个抖嗦,她不想死啊,她还那么年轻,家中老母还等着照顾。
“吱吱”老鼠从她脚边爬过,发出喜悦的叫声,似乎是发现了食物十分高兴。
冬景心底最后一丝防线也崩溃了,她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而老鼠啃食稻草的声音衬托着她的低泣声,在这夜里,格外的渗人。
冬景其实是怨恨的,她恨夏雨告发自己,倘若不是她,自己还好端端的享受着快活日子。
她胡乱的想着,突然听得木门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木门。在这漆的夜里,有人要进来,冬景下意识就觉得不是好事。
她如临大敌一般,十分警备的盯着木门,寂静的深夜里,她手心冒着冷汗,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其他。
那人推开柴房的门,从容不迫的掏出一个火折子,“咔嚓”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
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