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小侯爷的打斗很精彩,”阮潋垂眸,教人看不清她面部神色,她轻声道:“这可比那出戏好看多了。”
傅云琛挑了挑眉尖,“哦阮二小姐的胆识倒是不同常人。”
阮潋笑了笑,“所以小女才能保命不是吗”
傅云琛愣住了,须臾他又以扇柄轻轻的敲击自个的手掌心,“不错,二小姐是个聪明人。”
她聪明吗阮潋闻言却是想笑了,若论聪明谁能敌过傅云琛自己
阮潋想,傅云琛骨子里便是个谨慎的人,所以他表面上赴宴只带了个随从,实则暗地里如影随形的死士防止突发状况。
当她都有些沉浸在高台上的花旦唱功时,傅云琛却可以冷静的抽离着自己,他是个清醒的旁观者。
别人邀他看戏,而他看的从来不是戏,而是时刻小心自己的命
阮潋笑道:“论聪明,傅小侯爷当之无愧。方才这,小女心服口服。”
傅云琛“哦”了一声,继而又道:“那么二小姐觉得这场戏好看否”
阮潋发自肺腑的点头,赞叹道:“何止是好看,简直是精妙绝伦。”环环相扣,惊险又刺激,教她险些与死亡擦肩而过。
只有死过一次的人,才能懂得生命的脆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