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受了委屈还有,你本就体弱还落泪,是不想好的利索了”
丁大夫人为了缓解此刻的悲嘁气氛,适时出声道:“娘,潋丫头还在这呢。”
丁氏这才止住泪,吸了吸鼻子。
丁老夫人抬头看去,只见那身着嫩黄色衣裙的少女一直静静的站在那,整个人身上都充满着沉稳的气度,教人不敢轻易轻视了去。
阮潋上前几步,规规矩矩找不出半点错处,她乖巧的向丁老夫人行了一礼,“阮潋拜见外祖母,愿外祖母福态安康。”
丁老夫人连连道了三声“好”便也伸手握住阮潋的手,有些浑浊的眼中盈满关心,询问着阮潋在阮府生活的如何。
阮潋一一答了,老夫人这才放心,拉着她语重心长的道:“你这性子倒不像以往那般莽撞了,沉稳些好,没得做错事。”
阮潋又依次向两位舅母见了礼,丁大夫人自从上次去阮老夫人寿宴上,就被阮潋不符年龄的聪慧冷静所惊艳,越看阮潋越是欢喜。
便褪下腕间沉甸甸的玉镯子就要往阮潋手上套,丁氏见那玉镯成色极好,便道:“大嫂使不得,这镯子如此贵重,潋儿她受不起呀。”
丁大夫人噗嗤一笑,“我到觉着潋丫头戴着衬皮肤,不过是个玩意,就让她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