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柔嘉郡主便先起了头,她选的的是作画,不过须臾,她便搁下手中的毛笔,丫鬟举起宣纸,柔嘉郡主便微笑道:“诸位,我是献丑了。”
她说的谦虚,但这画绝非称得上是献丑,那含苞欲放的寒梅,铮铮傲骨长存。不畏凌寒独自开,偏生又带了几分女儿家独有的婉约之息。
这幅画的画工极深,并非一朝一夕可练成的,可见柔嘉郡主暗地里没少花功夫,自然众人评价极高。
舫上男席女席皆是分开而座,用以屏风相隔,然男席处传来道道赞许之声,称赞柔嘉郡主不亏是当之无愧才女。
陆怀安也看见那副画,便转头与身侧的傅云琛道:“这柔嘉郡主的画倒是不错,只是不怎么大气,有些闺气息。”
傅云琛不以为然,抄起一杯美酒一饮而尽,这才淡淡道:“是吗,我倒是觉得不过如此。”
有了柔嘉郡主的珠玉在前,贵女们皆都是轮番上阵,各有春秋,期盼能入了男席那几位青年才俊的眼。
阮潋正是作壁上观时,便听得大厅中传来阮玉娇羞的声音,她站起身,怯怯道:“诸位,阮玉也想献个丑。”
柔嘉郡主也是一愣,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正在专心致志品茶的阮潋,唇边笑意淡了淡,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