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潋,你也太谦虚了。”有个贵女以为阮潋故意拿大,便面上有几分不满之色。
“并不是,我只会这一曲子。”的确不错,她并不是多才多艺,这首寒江残雪约摸是她最拿手的了。
那几个贵女这才露出安然的神色来,便看阮潋的神色越发柔和了。看来这阮潋还是老样子么,不过让她碰了个巧罢了。
阮潋岂能不知几人心中所想,她垂头弯了弯唇,她本就不是才女,也不必担个虚名。不过以往那愚蠢的名号也要彻底澄清了去。
随后又有几个贵女继续表演,最后那玉面狐狸灯笼倒是赏了一个作画极为栩栩如生的贵女。
那贵女得了灯笼,倒是有些羞涩,小跑着与阮潋道:“阮二小姐,其实这灯笼,你才是名至如归。”
阮潋摇头,“黄小姐的画作很棒。”
表演过后,便是有个习俗了,放花灯。公子小姐们将自己的心愿写在纸条上,然后放进属于自己的花灯里,最后推进河水中。
贵女们都满心欢愉接过纸条与笔,写下自己的期许与心底那些心意。阮潋侧首去看她们的表情,无一不是喜悦与小小的羞怯。
阮潋也接过纸笔,提笔半刻却是未落一墨,她并未写字,直接将空空如也的纸折好放进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