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强的药酒?”李慧雯一话点明众人心思。
“呵。”道牧冷笑中,掏出一玉瓶,“仅剩一瓶药酒。”手颤生残影,药酒飞向莫甯。
莫甯抬手,掌心蕴团棉花,稳稳接住玉瓶,并道一声谢,眼睛波澜稍显平静。
继戎眼见自己不得药酒,“怕不是某人还有掖藏,却是因个人恩怨,而致他人生死而不顾。”继戎低头看手,甚是阴阳怪气,“就怕某人,一副悲天悯人,实不过一伪君子罢……”
“白痴,小道谁也不欠。我这药酒,也非琼浆仙酒。开不了智,救不得智障者,更不能包治百病。”道牧语气淡淡,调头就走。
拐角处,道牧余光扫过众人,“人要作死,神仙也拦不住。”话落,人已消失在小径尽头。
气氛陷入冰冻,三女对视几眼,纷纷起身离去。众女招呼也不打,使得继戎笑容凝固,尽是尴尬,他面冷体僵,手颤颤巍巍,呼吸逐渐沉重。
数十息后,继戎人影晃动几下,消失原地。
呼呼呼,凉风徐徐而来,石桌石凳随风飘逝,空留荡荡院落。些许石灰附在花草树木间,花草树木无风自动,石灰落入泥土,他处微尘不染。
三女非真正分手,而寻得另一处静幽处,促膝相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