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围堵。维护秩序的将士,已将妈妈们围起,形成人形钢墙。刀已出鞘,盾扣手臂,以最高战备姿态示人。
“孩子从哪得来?”道牧掌蕴绿光,屈指一弹。锵,决刀弹出半指剑身,幽光成泽。此举吓得年轻妈妈后倒,形如一恐惧的普通女性面对一嗜杀屠夫,四肢地面乱蹬,连连后退。
“你们胆子可真大,这套路如此娴熟,没少在其他城市用吧?”道牧余光瞥年轻妈妈一眼,右手已伸出食指,于决刀上轻轻一抹,瞬间见红。
收手途中,饱满的鲜血落下几滴,呲呲呲,熟悉而又甜蜜的焦香再现,周遭灾民愈加狂热。道牧已把食指伸入婴孩口中,口腔炽热而滚烫,如水蛭般疯狂吮吸。
婴孩呼吸趋于平稳,温度逐渐回落,气色趋于正常。“你的血,可治愈病疫?!”年轻妈妈猛地起身,目光不由看向玉瓶破碎之处,“那瓶药酒包含你的血?!”语气隐隐作疼,好比被割肉那般,以至于像在尖叫。
“你演技不错,奈何我曾经历一场完美的戏,而且你感情不到位。”道牧头也不抬,一边逗着小孩,一边道,“孩子的父母在哪里?”
“她就是我的孩子!”年轻妈妈眼红胜火,手握成拳,弓腰成虾,身体崩成一根弦,歇斯底里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