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文辉闹了这么一场,撂下一句狠话摔门而去。骆老师坐在地上不住掉泪。
我看着心里不由一软,道:“骆老师,对不起。”
“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骆老师抹掉眼泪,冷冷道:“你跟踪我”
“没有我没有。”我慌乱道,“那天晚上,我跟浩子在河边电鱼,刚好撞见而已。”
“是啊不信你可以问我妈。”浩子也补充道。
这些天我跟浩子都很焦虑,一直在对口供。而且我们那天晚上突然出门,跟浩子妈说的也是电鱼。
听了我们的话,骆老师眼眸中闪过一丝疑虑,显然是有点动摇。
不过她仍旧冷冷道:“那你们先回去上课吧。”
我跟浩子相视一眼,怕穿帮,也就不敢再逗留,直接走了。浩子在路上说,孟文辉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开始只是敲了一闷棍,可现在却变成了夺女朋友之恨。
想想也是,这口气估计没人能忍下去,更何况骆老师说他气量小,吃了这么大亏,不知道会作出什么事来。
我俩都挺担心,为了防身,放学时,专门买了把匕首藏在身上,还是那种特殊匕首,能藏在腰带里,一般发现不了。
我俩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星期,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