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挥手,她的同伴将已经身体变形的两个倒霉蛋拖了出去,还是先送医院吧,免得挂了。
王道还是没着急回答乔安娜的话语,懒洋洋的往卧室走,到了门口扭头看向她,“你踹我那一脚怎么算?”
想起王道坠河前的话语,乔安娜笑了,笑的很迷人很妩媚,她关上了套房门,扭动腰肢向着王道走去,一边走一边伸手脱掉皮夹克,伸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王道也笑了,而是坏笑,两人走进卧室里,很快响起乔安娜对爱的呼唤,可没多久又是一声惨叫开始求饶。王道坠河前说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乔安娜身上可以用的地方,一个都不会放过。
足足有两个多小时,乔安娜感觉自己要死了,嘴已经合不上,嗓子火辣辣的疼,这还不是最难受的,她的一只手捂在身后,身体抽搐,想起了家里种植的菊花枯萎时的样子,后悔把王道踹下河。
看到他终于不折腾自己了,心里长出一口气,暗骂一声牲口,想起身去浴室,却无力起身,看着王道自己哼着歌去浴室冲洗。
等王道出来时,她稍微恢复了一点点力气,可仍是感觉自己的身体如今似乎不属于自己,要散架的样子,也不由得暗叹王道的强悍,从没体会过那种到极致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