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钢钉直接订穿,十指和双脚的指甲全被拔掉,琵琶骨还被弄穿挂上锁链,身上还满是鞭痕,要多惨有多惨。
可他却面无表情,抬头看了眼到门口的王道,发出淡淡话语。
“来啦?”
口气就像是有人来串门,有点不愿意搭理,随便打个招呼一样。
“特么的!”
王道低咒一声到近前,先是抓住他手腕输入真气疗伤,免得在恶化,还解开了对他修为的封印,紧跟着绕到后面,解开锁住他琵琶骨锁链。
不等王道拔出钢钉,阿奴自己就动了,先是肩膀扭动,胳膊往外一拔,先是将胳膊拔了出来,上半身歪斜顺势让钢钉穿过腿,身体艰难的站到地面摇晃。
王道走到他近前,阿奴费力的抬起胳膊,“不用扶我,自己能走。”
“不装逼会死吗?”
王道嘀咕一声,直接将阿奴打晕,背着他往外走。路过一个牢房时,里面传来苍老的华夏话语。
“年轻人,可以帮老夫一把吗?”
王道扭头向敞开的牢房门看过去,看到里面出现个比阿奴还惨的老头。
他到没被的钉在刑架上,穿着一身很脏很破烂的囚服,看起来很有年头了,身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