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皮厚功!”王道嘀咕一声将药膏递给她。
“噗嗤!吓死我啦。”
李若初立刻笑了,皮厚功还是她第一个说的,拿起药膏开始帮王道涂抹,还故意手指无规律乱动逗引他,让王道都后悔把她叫来。
第二天清晨王道的皮肤都没完全恢复,还有点淡粉色,可这却更加坚定了他要继续练习铁布衫的想法,感觉这种被修士们看不起的普通武功有独到之处,对自己有好处就行。
可还得上课,胡静也不回家了,就住在山庄里,拉着她和李若初两人前往学校。
前面红灯,王道开始减速打算停车,可车身突然剧烈晃动一下,被人追尾了。
“靠!”
大早上的就出这事让王道心情不爽,开车门下车前往车尾,一看是辆很旧的面包车,自己车到没多大事,只是后保险杠划了下,面包车车头瘪了一块。
面包车司机是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哭丧着下车。
“兄弟,你这是咋开车呢?”王道没好气的询问。
对方解释道,“我媳妇正好给我打电话,没看到你的车。你这车维修很贵吧?”
王道刚要说不用赔钱,各走各的,跑来围观的人就有人喊出声。
“你那么有钱开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