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想到周德海身上的尸斑,只怕这婚不结是不行了。
我万般无奈的再次回到汪大爷的家,一进门就直截了当的说:“汪大爷,我愿意结阴亲,我朋友快不行了,求你赶快举行婚礼吧。”
汪大爷笑呵呵的站起身,缓缓的走到棺材旁说:“洛长天,别急,你朋友不会那么快死的,过来吧,结阴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把衣服裤子都脱了,穿一条短裤就行了。”
我现在已经是砧板上的鱼肉,汪大爷说什么,我只能照办了。
说真的,我心里还是很紧张的。
别人第一次结婚喜庆之极,而我第一次结婚却是阴森恐怖。
我脱的只剩下一条短裤,顺从的坐在椅子上,汪大爷则从柜子里拿出一只毛笔和几只乎乎的小瓶子。
“洛长天,别乱动,我要在你背上画一些东西。”
结阴亲为什么还要画画,虽然我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冰凉的毛笔在我背上游走着,我却犹如刀割一般的疼痛,我甚至怀疑汪大爷不是在画画,而是真的用刀子在我背上刻画。
好不容易熬了过去,汪大爷又把其中一只小瓶子里的东西倒在我的背上,我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刺骨的痛意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