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虽然知道问病情不太礼貌,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道:“提雅,你哥哥这是得了什么病,怎么会虚弱成这样,为什么不送他去国外的大医院看看,”
不是我信不过泰国的医疗机构,而是像他们这种有钱人,明明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
提雅看了一眼提亚拉,叹道:“怎么没有看过,美国,日本,去了不知道多少国家,他们的结论都只有一个,我哥哥身体很好,没有生病,”
我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提亚拉,小声说:“提雅,这都病成这样了,医生竟然还说他没病,该不会是中了什么降头吧,”
提雅微微的摇头说:“我们就是降头世家,金蟾蛊虫可以破解一切蛊虫,它都没有办法治好我哥哥,或许这就是命吧,是上天给我哥哥的考验,只可惜他今年才三十岁,”
奇怪,医生看不出毛病,又没有被人下降头,那提亚拉怎么会变成这样,
这个世界绝对没有无缘无故的病痛,我总觉得他这副模样倒像是被诅咒了一样,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自己都是自身难保,我安慰提雅说:“提雅,别太伤心了,就像你说的那样,或者这,这,就是,”
就在我安慰提雅的同时,我无意中撇了一眼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