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不过小舅妈似乎没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道:“什么一辈子农民,是你们自己不争气,亏你和长斌还是矿业,”
我妈不等小舅妈说完话,直接塞了一把瓜子到她嘴里说:“怎么那么多话,阿花,走,走,跟我去超市买点酒水,晚上不够喝了。”
我妈说走就走,完全不给小舅妈说完的机会,等到她们两人走远了,小爱这才拉着我说:“长天,我怎么觉得你妈怪怪的,好像急着走一样。”
我也觉得老妈怪怪的,刚才小舅妈的话很明显,她是不是想说我妈和我爸是同学。
不可能吧,我妈是高中毕业,我爸是职校毕业,当年毕业之后就回来打工了,还被村里的人嘲笑了好一阵呢。
有古怪,肯定有古怪,趁着我爸打牌,我妈妈出去的机会,我得去她们房间翻翻。
我把我的意图跟小爱说了一遍,让她在门口守着一点,别让任何人进来。
小爱似乎也觉得不对劲,一口答应,而我则是潜入到我父母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不大,平时最宝贵的东西就守在衣柜下面的橘黄色包里,小时候我妈就总跟我说:“长天,要是将来爸妈走了,我们家的存折,首饰,你的老婆本,全都藏在衣柜下面的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