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胡说”炎雄看了一眼睚眦欲裂的炎青道,“青儿,怎么回事你说”
有了炎雄的准许,就看炎青施展开撒泼打滚的伎俩,在正殿里嚎啕大哭起来。炎荒实在看不下去,骨节捏得咯咯作响。如果不是父亲当面,他真想把这个有损炎氏名声的女人给赶出家门。
“够了”炎雄原本就一肚子心事,此刻更加不耐烦,“有话快说”
炎青一哆嗦,急忙擦干眼泪,将龙昊天如何痛揍自己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全然没有提及自己与炎武的恶行。
这泼妇说罢,炎雄还未搭茬,就听炎荒冷笑道:
“我昊天兄弟的底细我一清二楚,别说你们两个,一个家丁都能将他给撂倒整个府里谁不知道你俩一直看我兄弟一家不顺眼,今天八成是在外面受了委屈害怕父亲责罚,就编出这等无耻的谎话来栽赃陷害,是不是”
炎雄听了也点点头:“是啊,刚才武儿你自己也看见了,为父诊视那龙昊天,他气息很弱,怎么可能痛揍你说,你俩到底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炎武和炎青一哆嗦,知道今天只要炎荒在,这状就告不成。炎武拉了拉炎青的衣袖,低声道:“咱们先走,日后等我七弟不在再和我爹爹说”
炎青点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