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禁地。
陈贽敬不安的坐着马车来到这里,从宫出来之后,他便命人直接往这里赶来,一路颠簸,好不容易进入了这湖的范围,下了车,远处的湖泊如镜,这里并没有什么杂草,反而种了许多花卉,远处是一些庐舍,看去简陋,却与这林木、花卉、湖光连为一体,竟无半分的违和。
他快步走近了湖,这湖有一个栈桥,一直延伸到湖心,而湖心,却有一个亭子,他徐徐沿着栈桥前行,远远便看到,那亭坐着一个钓翁。
陈贽敬到了亭,不敢怠慢,朝那穿着蓑衣戴着斗笠的钓翁行了个礼:“见过叔王。”
“你来啦……”穿着蓑衣的钓翁没有回头,巨大的斗笠,遮挡了他的全部身形,他依旧坐在,纹丝不动。
“叔王,小侄此次来……”
“哎,我知道你的来意啊,你啊,心太急,终究……还是欠缺了火候,这一次,你栽了跟头,也好,好啊,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
陈贽敬从宫出来,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这里,途几乎没有什么停留,可他刚刚抵达,这钓翁,竟已知道了宫的事,陈贽敬汗颜,却不得不服,微微咬了咬牙,很是气愤的说道。
“小侄只是被激怒了而已,何况……”
这斗笠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