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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到陈入进的反应,一时殿鸦雀无声,王馆的脸色顿时便如死灰一般。
陈凯之撇了撇唇,旋即便冷冷看王馆:“王大人,现在我来问你,到底几人当斩,几人不当斩呢?”
王馆忙是将目光落在赵王身,可这时陈贽敬显然也有点懵了,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完全是顾不他了。
王馆一时竟是慌了,忙是道:“这……这……”
可是开口,他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刚刚还言辞凿凿,现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清楚了。
“呵……”陈凯之目掠过了冷意,嘴角微微一勾,露出冷笑,此刻陈凯之毫不留情,尽情的讽刺他:“怎么,若是我陈凯之平叛,成了图谋不轨,可若是我与诸叔伯兄弟们平叛,王大人哑口无言了吗?”
王馆此时真是词穷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毕竟,杀一个陈凯之是一回事,可把宗室都杀干净了,这又是另外一回事。
虽然王馆打算息事宁人,可陈凯之却咽不下这口气,他突然暴喝。
“你竟和我说律令,和我说太祖高皇帝,太祖高皇帝定下金科律令的本意,是怕有人借此生乱,是为了防止有人想要动摇国家的根本;可太祖高皇帝也有言,若贼子乱国,天下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