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昌这下再狠不起来了,痛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
这个小混混显然懂得好汉不吃眼前亏,当下求饶了:“大哥,饶了我吧,我只是个跑腿的,是魁哥叫我下的药,我只是听他的吩咐啊!”
罗瑞厉声问了起来:“魁哥,哪个魁哥?”
王昌有点惊讶:“你连魁哥都不知道?你不是混我们这行的吗?”
“少他妈废话,告诉老子,魁哥是谁?”
“服了你,隆新安保有限公司的老板就是魁哥。”
“那个什么魁哥为什么叫你下药,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大哥,我不想上班,为了混口饭吃,到处混混日子。三天前,魁哥说交待我一件事,办成了,就给我十万块。他说的事,就是去第8大道那家KTV下药。反正下的药又弄不死人,又能赚10万块,这种好事,我当然没拒绝。我按他的吩咐,花一万块包了包厢两天,再戴上手套,给两个杯子抹了春|药。”
罗瑞将王昌说的话用手机全录了下来,当作证据。
罗瑞再点了根烟:“王昌,跟我说说那个魁哥是什么来头。”
王昌的手背已经被烟烫了两次,一看到罗瑞再点烟,已经吓软了。
“魁哥是退役特种兵,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