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地方,谁都能进去。既然那光幕没有伤害他,那肯定就没有危险了。
然而谁知,一招走错,满盘皆输。
他心中沮丧绝望的同时,目光看向了光幕里面的少年,他不明白,那一无是处的小废物,到底跟别人有什么不同。
为何他进得,别人却进不得?
“小畜生!你害死我爹,我江源从此以后,跟你势不两立!”
江源站在光幕外,满脸扭曲,声嘶力竭地对着陈言东喊道。
陈言东爬上巨石,对于江建的死,心中暗暗叹息一声,便不再理睬,此时此刻,他对于江连城,再也没有半点感情所言。
这样的外公,不要也罢。
而听到江源仇恨的叫喊后,他只是很淡漠地看了一眼,道:“谁害死你爹的,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楚,你却是个瞎子。死了爹,懦弱的连仇人都不敢说出来,只能对着一个看起来很好欺负的小人物叫嚣,江源,你可真有种?”
江源满脸涨红,羞辱而愤恨,红着眼珠看着他,却不敢看身旁的老人一眼。
他怕眼中的仇恨,掩饰不住。
陈言东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多说,伸出手,握住了悬挂在巨石上的弯刀,入手一片冰凉,像是清潭中的寒水,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