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生物,小眼睛中满是震惊。
想来它是长久生活在这森山老林,没见过人类美女。
“别怕,一只松鼠而已,你继续洗。”
陈言东看了她的身体,也不尴尬,走到近处,一把揪住了那松鼠的耳朵,把它提了起来,转身离开,一边走一边数落道:“你啊你,想看美女洗澡就藏在树上偷偷看嘛,竟然还明目张胆地跑到人家面前看,有你这么肆无忌惮的小流氓没?找打。”
王雪谚颤抖着坐在地上,听了他这番话,想笑,却笑不出来,定了定神,继续爬起来洗着身子,脑海里却浮现在刚刚在山洞里见到的血腥画面。
“这就是被江家赶出去的那个小废物,现在是陆家的小白脸,一无是处,靠女人活着,每天在陆家卑躬屈膝,给人家做牛做马,那里的丫鬟都敢欺负他,连个最低等的奴才都不如。”
这是当时走在路上,一群姐妹们谈起这少年时,满脸鄙夷给出的评价。
洗着洗着,她突然觉得很想笑。
不知道想笑那些人的愚蠢,还是想笑自己当时跟着那些人涌起的一样想法,抑或是想笑刚刚那少年平淡而又让她感到亲切的话。
死里逃生,即便是知道了现在已经没有危险,但是她还是忍不住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