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文藻先生主持的,他也是当时唯一的一名在惨祸中幸存下来的人。”
纪云东取出发黄的档案资料,递到了教书匠模样的老人手中:“您是他最后一位弟子,所以我们希望您能够好好看一下他所遗留下来的这些资料……”
老人眼中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他颤抖着接过这份文档。
“……老师他们出事以后,几乎什么消息也没有透露出来,我们一直以为他和其他人,是遭遇到了土匪,没想到……”
纪云东知晓这份东西在老人眼中的地方,他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把目光投向另一个人,那位东欧老人。
“彼得罗夫大师,这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咯!”
“没错,年轻人,不过,请不要称呼我为‘大师’……”
东欧老人操着一口字正腔圆的汉语,他在中国待得时间太长了,也慢慢的学会了这个国家的语言。
“我只是在学术界取得了一点微弱的成就,‘大师’这样的称号受之有愧,而且,在现在这个时代……诸如牛顿、爱因斯坦这样的科学巨人般的大师们不会再诞生了……”
从苏联的“李森科时代”受到迫害,由乌克兰流亡到这个国家,一直待在红色华夏长达数十年之久,这位分子生物学和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