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陀州地界另起一脉,以火工锻造为主,辅以各种机巧匠艺,倒也混出一点名号,后来历经几代经营,名头也越来越响。
反观偃师门在失去了大量铸造、机巧技艺后,就只能够吃老本,后来门中工匠又走了大半,最后沦为一个普通的二三流小门派。
想到其中的点滴,杞老人也是摇头苦叹,现在门中也学习匠艺,但比起过往只是触及一些皮毛。
“呜呜、呜呜呜……”
他正如此思虑之际,就听到一股苍凉古远的呜咽号角之声,吹云裂石,从海港附近传来。
这股号角挟杂着一股刺人耳膜的异鸣之调,每次一吹奏起来,声如金石迸裂,使得众人耳中刺痛难捱。
“又来了!又来了!”
“受不了!为什么每天都要来几次。”
“算算看都是这个时间点,忍忍就过去啦!”
众人捂住耳朵,脸上露出难以忍受的神色。
就连修为不错的杞老人都觉得这号角声浪递嬗之下,周身气血也有些振动,更遑论这些普通弟子。
不过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数天前,那位“偃师无妄”就开始花费精力捣鼓某样事物,对方的半边身子几乎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