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十八深吸口气,想要稳住身形,却发现背脊上的穴道已经被老太监那一掌封住,气息运转不畅,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径直向酒桌撞去。
不过预料中的桌翻椅倒却没有发生。
茅十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他稳住身形时,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酒桌旁边。
原来却是齐放突然出手将茅十八托住,放到了桌旁的长凳上。
咳嗽声倏止。
海大富不由轻“咦”了一声,目光落到了齐放身上,声音尖细地道:“想不到洒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不知下如何称呼”
齐放道:“在下齐放,百花齐放的齐放。”
海大富咳嗽了一阵,道:“恕洒家孤漏寡闻,竟从未听过下的名号,却不知下师承何处”
齐放道:“在下初出茅庐,海公公未听过也实属正常。至于在下的师承,海公公何不亲自来试试。”
“正有此意。”
话音未落,海公公已向齐放疾射而去。
齐放抬脚一踢,酒桌旋转着向海公公砸去。
海公公挥掌劈下,掌缘还未接触酒桌,掌风已将桌子劈成两半,只听“咔嚓”一声,酒桌从中间分开,一左一右地向两边飞去。
海公公不仅没有